时间:2022-8-8 21:06:49 来源:新浪收藏
预展时间
现当代艺术
8月6日至7日
上午9:00至晚6:00
拍卖时间
现当代艺术
8月9日(星期二)下午1:30
地点
北京昆仑饭店
北京市朝阳区新源南路2号
中国人对水墨怀有特殊情感,水墨承载了中国千余年的精神特质和审美内核,其艺术语言和意境的若干因素,已经以“集体无意识”的方式潜入国人血脉,成为中华文化身份的象征。唐代王维在《山水诀》中提出“夫画道之中,水墨最为上。肇自然之性,成造化之功”,宋代范成大《虎牙滩》诗“倾崖溜雨色,惨淡水墨画”,可知“水墨画”的早期概念,指专用水墨而不施色彩或略施淡彩的画,强调主观性创造,其始于唐代,兴于五代,盛于宋元,明清传承发展。
石虎的作品打破了传统重彩“唯笔墨”的固化格局,汲取中西绘画之精髓,综合造型、色彩、材质、肌理等方面,生成现代重彩的新样式,从而实现了水墨面貌的革新。
石虎大胆引入西方绘画元素,在造型、构成、色彩等方面追求新意的同时,从未舍弃传统的笔墨表达,依然存在着线墨、虚实、疏密等中国画最基本的对比关系。比如作品中偶现的斑驳旧色,令人想起中国庙宇里镌刻着古远历史的壁画。
Lot 608
石虎(b.1942) 布依
2000年 纸本 重彩 58.5×41.6 cm。
出版:《石虎重彩》,新加坡华宝工艺私人有限公司,新加坡,2000年5月,图版
《华宝石虎藏画集》,珠海出版社,珠海,2003年7月,第37页
《文歌》中的洒金效果,既延续了纸张的装饰性传统,又增添了画面的永恒气息;而形体稚拙、色彩鲜艳的人物,则有农民画、儿童画的影子。
在石虎看来,现代重彩的沿革必须建立在中国画的基础上,无论形式如何变幻,也不能失去中国画的本质特性和民族特色。因此,他对各类民间艺术的关照和吸收,则最大程度地保留了水墨的民族性审美特质。
Lot 607
石虎(b.1942) 文歌
2000年 纸本 重彩 59.2×41 cm。
出版:《石虎重彩》,新加坡华宝工艺私人有限公司,新加坡,2000年5月,图版
《华宝石虎藏画集》,珠海出版社,珠海,2003年 7 月,第33页
李津是1990年代起,从食色欲望、表现及时行乐主题为切入点,革新水墨的新文人画代表。《爱江山更爱美人》可谓肉欲横流,画中肥头大耳的男子瘫坐在地上,目光慵懒而迷离,身旁陪伴着一位同样身躯丰满的妙龄女子,她双目圆睁,直勾勾地看向观者。颇有趣味的是,男子的腕部戴有手镯,呈现出女性化特征。事实上,李津笔下的男人和女人是共通的,女性有男性的丰厚体量,男性亦有女性的柔软肉感,他们在李津笔下,是无差别的人性和欲望。
Lot 604
李津(b.1958) 爱江山更爱美人
纸本 水墨 17.7×24.5 cm。
Lot 601
李津(b.1958) 面面相觑
纸本 彩墨 18.5×27 cm。
“洗澡”是李津除“饮食”和“男女”外另一个重要题材。他曾多次以洗澡场景入画:小圆木桶是必备道具,人物和背景则灵活安排。《润泽清凉》中,一名男子坐在木桶里,眼睛眯成一条细线,两颊微红,神情陶醉,显得轻松又惬意。
Lot 602
李津(b.1958) 润泽清凉
纸本 彩墨 41.2×44 cm。
曾健勇的水墨人物取材于儿童,他在创造“儿童头像”符号的同时,也创造了属于自己的当代水墨绘画语言。从2007年“大队长”系列到后来“少年时代”“夜游”系列,他笔下的孩子都长着一双标志性的“无辜大眼睛”,疲惫的神情穿透斑驳画面,营造出忧伤格调,他以水墨的“伤痕美术”引发观者对“儿童成长”和“人文关怀”的思考。
《戴花少女》中的小女孩头插桃花,手执薄若蝉翼的丝巾,一枝蓼花从左下角伸入画中,仿佛要变成丝巾上的装饰图案。蓼花花苞红中透白,好像染色的小米粒,密密麻麻地结成穗状,似花,又似果实。女孩的形象带有曾健勇笔下人物标签式的外貌特征:皮肤上疑似血迹的红斑,硕大的头部,小巧的口鼻,以及令人惊异的、大理石般的银灰色眼睛,朦胧的色彩和虚浮的物象既真切又梦幻,宛如唯美的童话梦境。
Lot 606
曾健勇(b.1971) 戴花少女
2013年 纸本 彩墨 84×56 cm。
从2010年开始,马一直是李关关创作的重要题材。其画马的目的,已脱离了动物意义上的存在,而是进行自我认识和自我表现。看李关关的马,略带忧伤的温暖,从画面中洋溢出来,弥漫成一种氛围,柔软而强大。
局部入画是李关关构图的一大特点,《二分之一殇》呈现出“马一角”的风韵,尤其头部,特别是眼睛,罕见地与观众形成平视。它并没有向远方眺望,而是内省地俯视,似乎并不期待交流,而是渴望被看。这样的马失去了它的阳刚和强健,给人一种忧郁、敏感、惊警、脆弱甚至易碎的感觉。
Lot 605
李关关(b.1982) 二分之一殇
2016年 绢本 彩墨 34×74 cm。
总体而言,我们现在称之为“当代水墨”的作品普遍具有一种“似是而非”的特点:画面整体乍一看给人感觉很熟悉,但细细品味,却又有一种陌生感。这是因为在当代水墨创作中,一类艺术家秉持将水墨当作表现媒介,他们从现代生活出发,将传统水墨的题材置换成眼前的世界,并通过新的造型或综合材料等方式,让水墨具备了开放的延伸空间;另一类艺术家则回溯传统水墨的笔墨技法,如最基本的皴、擦、点、染,利用历史上著名的马远水图法、李成蟹爪皴、米氏云山等来表现画面,承大统的同时又能展现出新意。游江就曾表示:“当代水墨的创新,一是展示之新,在题材上更多地介入了从自然物到非自然物的描绘;二是传统技法的融合突出强烈的个人特点;三是艺术家自我建构起一套符号体系;四是当代水墨创作从架上走向架下,引发了展示方式的一种转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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