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翰海秋拍|常书鸿史诗级巨作《敦煌春天》重现拍场

时间:2021-1-10 16:17:34  来源:雅昌发布

  常书鸿唯一表现敦煌全貌的作品
  艺术生涯最后时期的鸿篇巨制
  “敦煌守护神”交出的完美答卷
  《敦煌春天》

  北京翰海

  2020年秋季拍卖会

  预展:12月9-10日
  拍卖:12月11-12日
  地点:北京嘉里大酒店
  图片
  北京翰海2020秋季拍卖会将于12月9-12日在北京嘉里大酒店举行,9-10日预展,11-12日拍卖。此次拍卖会将推出近现代书画(一)、(二)、古代书画、法书楹联、古董珍玩、紫瓯凝香-紫砂艺术、当代书画、二十世纪及当代艺术共8个专场。二十世纪及当代艺术专场推出近百件作品,此专场于12月12日下午拍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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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十世纪及当代艺术 

  Lot1101-1193

  常书鸿《敦煌的春天》

  图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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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ot1124
  常书鸿  李承仙
  《敦煌春天》
  布面/油画
  1993年作
  签名:常书鸿 李承仙 一九九三年春于北京
  191.5×372cm
  来源:
  1.亚洲私人藏家
  2.中国嘉德2017秋季拍卖会 二十世纪艺术夜场 Lot2026
  估价:4,500,000-5,500,000

  常书鸿——敦煌守护者的信仰

  常书鸿(1904-1994年)满族,别名:廷芳、鸿,河北省头田佐人。擅长油画、敦煌艺术研究。1923年毕业于浙江省立甲种工业学校染织科,1932年毕业于法国里昂国立美术学校,1936年毕业于法国巴黎高等美术专科学校。历任北平艺专教授,国立艺专校务委员、造型部主任、教授,教育部美术教育委员会委员,1943年任国立敦煌艺术研究所所长。1949年后历任敦煌文物研究所所长、名誉所长。敦煌研究院名誉院长、研究员、国家文物局顾问。甘肃省文联主席,第三届、第五届全国人大代表、第六届全国政协委员,第四届全国文联委员。

  常书鸿先生曾说:“敦煌之所以迷人,令人向往,同样的在于它僻处在祖国西北边疆,在寸草不生的祁连山下,在千里戈壁、瀚海风沙中,矗立着闻名于世的敦煌莫高窟。一二千年以来,人们靠着鸣沙山和三危山之间自南到北的一溪岩泉细水,在严寒酷暑、黑风黄沙中,以不屈不饶的顽强意志,从培养一根草开始,于是一株树、一棵果木、粮食、蔬菜……在平沙万里中,创造出一个风景如画的绿洲。”

  常书鸿与
  李承仙
  常书鸿在工作

  从蒙巴那斯到敦煌

  1927年,常书鸿赴法国留学,学习油画,1932年夏以油画系第一名的成绩毕业于里昂国立美术学校。同年,他参加赴巴黎深造的公费奖学金考试,凭借油画《梳妆》获得第一,成为第一个以中法大学学生身份得到这个奖学金的中国人。1933年,常书鸿进入巴黎高等美术学校学习,其作品一再获金奖、银奖,因而被选为巴黎美术家协会会员,是首位进入巴黎美术家协会的中国艺术家。
  1935年,在塞纳河畔的旧书摊上,常书鸿偶然找到一本敦煌图录,这部图录是1907年法国探险家伯希和从中国甘肃敦煌石窟中拍摄来的,中国古代艺术的灿烂辉煌使常书鸿受到极大的震撼。以前在卢浮宫,常书鸿总是为西方绘画中的人物惊叹不已,这是他第一次认识到来自故乡的艺术同样生动有力。常书鸿后来曾说:“我是一个倾倒在西洋文化,而且曾非常自豪地以蒙巴那斯的画家自居,现在面对祖国如此悠久灿烂的文化历史,自责自己数典忘祖,真是惭愧之极,不知如何忏悔才是!”
  1936年,他下定决心离开巴黎回到祖国,随后在一次学人经常聚会的场合,梁思成先生和常先生第一次见了面,此后就成了终生好友。
  常书鸿与陈芝秀、女儿常沙娜

  常书鸿在《铁马叮咚》中写道:“第一次向我提起敦煌之行的是已故著名建筑学家梁思成教授。1942年秋季的一天,梁思成找到我,问我愿不愿意担任拟议中的敦煌艺术研究所的工作。‘到敦煌去!’正是我多年梦寐以求的愿望,于是我略加思索之后毅然承担了这一工作。”当时时任国民政府的监察院长、国民党元老于右任向最高国防会议提出了建立研究所的提案,获得通过,梁思成向于右任推荐常先生担任所长的。自此,常书鸿就开始了他终生的敦煌事业。

  常书鸿一家初到敦煌

  常书鸿临摹莫高窟壁画

  呕心力作《敦煌春天》

  日本著名学者池田大作所说,作为画家,在中国近现代史上放弃绘画之路而去敦煌的,唯独常书鸿一人。已功成名就的他,在海外看到莫高窟照片,毅然放弃一切优越条件,坚持回国,50年如一日,“将大半辈子交给了敦煌”。
  常书鸿史诗级巨著《敦煌春天》这幅作品是常书鸿先生在晚年与夫人李承仙共同创作的史诗级巨作,作品最初来源于日本,并于近几年终回归国内,是市场中可见的常书鸿创作的尺幅最大的史诗级油画巨作,也是常书鸿将毕生的艺术造诣与热爱的敦煌事业相融合的扛鼎之作。
  这件作品采用全景式构图,以移步换景的中国画传统模式完整呈现了敦煌春意盎然的景象,虽有诗云:春风不度玉门关,但在常先生的笔下,春天不仅是一个季节,更是一个讯息,一种气质。朗润高远的晴天白云下,是敦煌绵延千里、温暖柔和的橙色沙丘。青绿的溪流已经解冻,涓涓淌在峡谷之中,在日光照射下,闪动着粼粼的波光,在静态的画布上,竟仿佛有了动感。葱翠的林带蜿蜒舒展,暗藏粉白橙黄的花树和住宅人家。零星的牧人与骆群,在开着紫花苜蓿的沙地上悠闲漫步,生动有趣,令观者仿佛能够呼吸到北疆初春舒爽干燥的空气。而远处的敦煌莫高窟,又为这里披上了一层人文历史气息的色彩,使敦煌变得更加神秘迷人了起来。

  常书鸿与夫人李承仙绘制《敦煌春天》

  常书鸿与夫人李承仙维妙维肖的把对敦煌的憧憬与情感表达都融入到《敦煌春天》油画中去。这幅画代表了当时他们对敦煌的一种向往,也是将半生心血倾注到敦煌事业情感表达的呕心力作,显然常书鸿先生经过深思熟虑地构思才得以将作品以宏大的视角来呈现,与以往不同的是,这次上升到从敦煌莫高窟整体的视角上去看到的,也是唯一一件用俯瞰的视角来呈现整个敦煌莫高窟的油画创作。

  这幅画之所以能够撼动人心,在于塞外虽没有江南春雨杏花温存婉致,但辽阔里内蕴柔和,苍茫中暗藏希望,流淌着最真、最纯的生命力和感染力。郁郁葱葱固然美丽,却显得不如黄沙中一点翠色令人惊喜。困苦之中的坚持和倔强,最是令人叹服感动——这既是戈壁草木的可贵精神,亦是常书鸿先生一生的写照。在西方文化猛烈冲击的上个世纪,当其他仁人志士都在致力于以西改中之时,常先生却能看到中国传统文化宝藏的财富,并用一生去保护坚守属于中华文明的民族尊严。

  90年代初,常先生身体已经抱恙,却仍旧没有停下手中的画笔,这件《敦煌春天》是常先生生前与夫人共同创作的最后一件敦煌巨作,1994年他便长眠辞世。无疑,在常先生的生命中,敦煌成为了他毕生的信仰。这件作品是常书鸿一生艺术造诣与敦煌文化研究成果的高度提炼,它的再度回归对于我们重新梳理常书鸿在近现代艺术史的地位和价值具有至关重要的历史意义。在对于敦煌文明的研究与关注程度日益深厚的今天,在更加强大的民族与文化自信背后,当我们再回溯这件作品时,它更加承载着不可估量的历史价值和文化价值。

  1982年8月常书鸿与李承仙、儿子常嘉煌,在敦煌莫高窟合影

  1947年,常书鸿与李承仙结婚,图为他们在兰州

  回顾常书鸿的一生,敦煌的自然环境是他经历中最为艰苦、恶劣的,敦煌的生活是克服重重困难的,然而在《敦煌春天》中,常书鸿抹去了一切苦难,只留下充满温暖和希望的美好,他对敦煌艺术是终其一生真诚的热爱,这种无怨无悔的付出,这种持之以恒的坚守,凝结在《敦煌春天》,给人以深沉的思考和隽永的感动。这幅画作是“敦煌的守护神”常书鸿对其一生的奉献、追求交出的完美答卷。

  延伸阅读(节选自《当代敦煌》网刊)

  常嘉皋—父母笔下的《敦煌春天》
  那是1993年6月 ,我出差路过北京停留时间很短暂,去家里时父亲刚好在午休。母亲告诉我,她准备和父亲创作一幅莫高窟题材的油画。
  那时我父母虽然住在北京市复外大街木樨地24号住宅楼,但念念不忘敦煌,非常怀念敦煌莫高窟皇庆寺那住了几十年的土房子。
  我父亲总以“敦煌人”自居,在北京给友人写信,总是忘不了自称"客寓京华"。母亲非常理解父亲,就在家里大客厅支起了油画架,想把他们对敦煌的思念融入到油画中去。
在这里引用我父亲所著的《九十春秋》“敦煌抒感”中的一段话 来说明父亲对敦煌的另一种特殊感情:
  敦煌之所以迷人,令人向往,同样的在于它僻处在祖国西北边疆,在寸草不生的祁连山下,在千里戈壁、瀚海风沙中,矗立着闻名于世的敦煌莫高窟。一千年以来,人们靠着鸣沙山和三危山之间自南到北的一溪岩泉细水,在严寒酷暑、黑风黄沙中,以不屈不饶的顽强意志,从培养一根草开始,于是一株树、一棵果木、粮食、蔬菜……在平沙万里中,创造出一个风景如画的绿洲。
  画面中的红柳花,更是洋溢着春天的气氛,使人心旷神怡。这是我父亲生前创作的最后一幅大型油画。
  这幅画最初流落到日本,但我的好朋友把它回购回中国,将这幅作品展现在国人面前。
  我的父母亲虽然在另一个世界,但他们却把美好的记忆永远留在了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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