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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道”:丁衍庸&关良将现嘉德香港2019秋拍

时间:2019-9-27 14:28:07  来源:中国嘉德香港

  中国嘉德香港2019秋季拍卖会

  亚洲二十世纪及当代艺术

  10月7日 下午2时

  香港会议展览中心展览厅5BC

  作为二十世纪影响中国画坛深远的革新者,来自广东的丁衍庸与关良,将西方印象派、野兽派的强烈色彩与中国画的线条力度融合于笔端,并在传统戏剧与八大山人所创造的“新艺术典型”中,找到了自身的民族身份,从西画回归国画,将“应物象形,立言尽象”、“大巧若拙、得意忘形”的东方哲学思想与美学精粹融入创作实践,油画和国画二路齐头并进,成为百年来中国艺术界罕见的“双线发展”画家。是次秋拍“书道”专题,汇聚两位现代大师对水墨及油彩贯通古今的精彩演绎。

  水墨意气,民族风骨

  丁衍庸的笔墨风云

  Lot 74

  丁衍庸

  荷花图

  墨纸本| 一九六九年作 | 137 × 33.5 cm

  Ting Yinyung

  Lotus

  Ink on paper | Painted in 1969

  来源

  新加坡卢明德医师旧藏

  亚洲私人收藏

  估价ESTIMATE:

  HK$ 60,000 – 100,000

  在作于1969年的《荷花图》中,艺术家融诗意创画境,描绘出一株遗世独立的盛开白莲,以此一东方民族高洁人格的象征,显示出坚守本心的民族气概。丁公以遒劲有力的笔势及线条勾勒出纤细而坚韧的荷茎,荷叶之下,一群游鱼及石畔停驻的白头翁正玩耍嘻戏,动静结合的美感为此一夏日盛景平添无限情趣。此作源自艺术家暨新加坡艺术馆的奠基人卢明德旧藏,其曾跟随丁衍庸、陈文希学画,并为丁公画作重要藏家,来源有序。

  Lot 75

  丁衍庸

  花鸟手卷

  墨纸本| 一九六五年作 | 29.8 × 416.5 cm

  Ting Yinyung

  Scroll of Flowers and Birds

  Ink on paper | Painted in 1965

  来源

  亚洲私人收藏

  估价ESTIMATE:

  HK$ 150,000 – 350,000

  完成于1965年的《花鸟手卷》则进一步显示丁衍庸向写意靠拢的风格特点,作品以传统水墨的手卷形式呈现。丁公一生水墨作品逾上万件,本卷长逾4米,悉数公私收藏、市场可见,逾此尺幅之长卷数量不足30件,显此作之珍稀可贵。全卷诗画并重,笔简意繁,丁公在花竹翎毛主题下诠释着现实中的自在本心,与充盈于生活细节里的盎然诗意。

  丁衍庸《花鸟手卷》作品局部

  流丽的题识紧随飘逸的植叶,竹姿之潇洒与书法之流畅相得益彰。恣意畅游的鱼、蟹、虾、蛙聚集在后,形貌各异、热闹非凡,集丁公画龙点睛的描绘之功、观察之精。丁衍庸通过形象与文字的起承转合,将不同空间中的景致共融一体,而形态刻画上独具个性的豪放笔触尽显磅礴气韵,方寸之间尽展体现墨色的浓淡变化,展现出艺术技巧与个人情感的高度融合。

  丁衍庸《花鸟手卷》作品局部

  在长卷画幅中主角均“顶天立地”、率性天真,显示出包容天地的浩然之心、画者细腻的人文情感,作品以形、趣、巧、意的紧密结合,展现出激荡天地的水墨意气、历久弥新的民族风骨。

  高古意趣,现代演绎

  丁衍庸六〇年代珍罕传世油画并现

  丁公一生可见油画创作不足350件,是次秋拍即汇聚两幅其鼎盛期之油画经典之作,以“象形文字”及“静物”两大题材,一展大师统聂东西、融古铸今的艺术大境。

  Lot 77

  丁衍庸

  鸿虎IV

  油彩木板| 一九六〇年代作 | 40 × 29.5 cm

  Ting Yinyung

  Hong Hu IV

  Oil on board | Painted in 1960s

  出版

  1969年,《中外画报第158期》,中外画报社,香港,第20页

  2003年,《意象之美 — 丁衍庸的绘画艺术》,国立历史博物馆,台北,第119页

  展览

  2003年8月5日至9月21日,“意象之美—丁衍庸的绘画艺术”,国立历史博物馆,台北

  来源

  亚洲重要私人收藏

  注:作品将收录于衣淑凡正筹备编撰的《丁衍庸油画全集》

  估价ESTIMATE:

  HK$ 800,000 – 1,200,000

  《鸿虎IV》创作于丁衍庸60年代寓居香港时期,取法象形文字,丁公别名“丁鸿”,生肖属“虎”,此作带有“文字自画像”的意念,将其大胆与爽朗的性格展露无遗。画面中,雄劲爽朗、一蹴而就的朱红线条大笔勾勒出“鸿”与“虎”的古字形,不仅带有金石篆刻“计白当黑”的隽永古意,与朱砂印泥的饱和色泽,后方象牙色背景的斑驳肌理更营造出甲骨一般的沧桑质感,突显出前方文字稚拙有力的造型与饱满的原始生命力,使此成为丁衍庸“鸿虎”主题中的巅峰力作。

  左:丁衍庸《鸿虎II》油彩木板,61×45.5cm,1965年作,香港丁励贞(艺术家之女)收藏

  右:丁衍庸《鸿虎IV》(拍品编号77)

  作品来源有序,1969年由丁公亲自挑选,与另两件同期画作共被选为其60年代创作表征,发表于同年出版的《中外画报》中,并特邀比利时著名汉学家、文学评论家李克曼(Pierre Ryckmans)撰写评论专文。

  1969 年出版的《中外画报》上刊登了三件丁衍庸亲之近作,并由李克曼教授撰写评论文章。其中,是次上拍的《鸿虎IV》即为下方篇幅最大之作,左上方的另一件油画为丁衍庸《鱼与鼎/中国古代图纹(双面画)》,油彩木板,42.8×42.8cm,1965年作,中国嘉德香港2019年春拍,成交价:1,298,000 元港币。

  其文中将此作定名为“爱”,以感性的拟人化视角,将画中的符号视作彼此倾慕的一对璧人,显示出中国造字艺术中字形笔划互为补充、彼此映衬的“构图”趣味,向世人展现了丁公作品暗藏的广博意涵。

  Lot 76

  丁衍庸

  玉米与螃蟹

  油彩木板| 一九六八年作 | 35 × 46 cm

  Ting Yinyung

  Corn and Crab

  Oil on board | Painted in 1968

  来源

  广东熊玉英女士直接获赠自艺术家本人(熊氏于1960年代师从丁衍庸研习油画及水墨画,为其得意门生)

  亚洲私人收藏

  注:作品背面为丁公在港第一任女弟子熊玉英所绘油画花卉,记录了二人的师生情谊

  作品将收录于衣淑凡正筹备编撰的《丁衍庸油画全集》

  估价ESTIMATE:

  HK$ 1,250,000 – 1,850,000

  同为60年代创作的《玉米与螃蟹》源自熊玉英女士旧藏,这位自1960年代便师从丁公学习油画的女画家为丁公于港的首位女弟子,作品背面为其效恩师笔意,以油画花卉记录与师长的深厚情谊,赋予作品宝贵的历史记忆和情感见证,足见此作于熊氏收藏中的特出地位。

  《玉米与螃蟹》作品背面

  画面中,丁公以鲜活饱满的色彩、大胆而有致的构图、简拙抽象的造型建构出别树一格的生活场景。螃蟹自古以来便带有“科甲及第”的吉象寓意,画面中在盘里“驻足张望”的青绿色螃蟹与一旁的红椒相映成趣,带有塞尚静物画般的表现主义色彩。“鲈蟹正肥时,烟雨新凉日”,螃蟹、红椒等经典题材外,艺术家更罕见选用“玉米”入画,于其可见的悉数油画创作中,仅此一例,珍罕要义,不言而喻。

  《玉米与螃蟹》作品局部

  饱满亮丽的鲜黄“玉米”突显出画中“金秋时节”的收获氛围,与右侧螃蟹在意象上相呼应,共营富饶、丰登的美好愿景。而在玉米形象的塑造上,也暗藏了艺术家的巧妙心思:嫩叶上看似恣意肆性的黄、绿线条实则蕴含丰富的色彩层次,彷佛是文人画中墨色的浓淡交替,显示出画家“寓繁于简”的艺术理想。

  风动云动,人心不移

  中国油画民族化先驱关良初心见证之作

  Lot 81

  关良

  房子与树

  油彩画布| 24 × 32 cm

  Guan Liang

  House and Tree

  Oil on canvas

  出版

  1996年,《华人艺术经典——关良》,大未来画廊,台北,第18至19页

  2000年,《关良百年纪念展》,大未来画廊,台北,第50页

  2009年,《二十世纪中国西画文献——关良》,文化艺术出版社,北京

  展览

  1996年3月,“关良油画展”,大未来画廊,台北

  2000年4月19日至5月14日,“关良百年纪念展”,大未来画廊,台北

  来源

  原藏家直接得自艺术家家属

  亚洲重要私人收藏

  估价ESTIMATE:

  HK$ 900,000 – 1,500,000

  1917年,关良随兄东渡日本,先后进入川端研究所、太平洋美术学校学习油画,感受西方印象派、后印象派的色彩表现力,形塑其独树一帜的创作风格。归国后他将表现主义引入本土,从西方理性传统出发,借助中土景观传达现代情感,在传统绘画技法、笔墨、意境中汲取创作源泉,和这一时期涌现的众多油画精英一同,在上世纪20至30年代,开启了中国油画的“上海时代”。

  上海美专部分教师李超士、张辰伯、王济远、汪亚尘、关良、刘海粟(左起)于南京旅行写生

  《房子与树》即创作于此时代背景中,画里绿荫环屋的景致像极了关良在20年代归国之初所任职的上海新华艺专校园。1937年,“八·一三”事变的炮火摧毁了学艺的校舍,更中断了彼时上海已蔚然成型的现代美术气象,让踌躇满志的青年关良留下了深刻的遗憾,他将上海昔日的时光诉诸笔端,留下记忆中的艺术理想。

  左:关良《房子与树》

  右:20世纪20年代新华艺专校园

  关良将昔日在上海的时光诉诸笔端,在作品《房子与树》留下记忆中的艺术理想。

  此承载着重要时代记忆的作品,自完成后便由关良家属珍藏,后被选作关良油画创作之代表,先后于1996、2000年亮相大未来画廊举办的“关良油画展”与大型“关良百年纪念展”,显示此作在关良艺术生涯中的独特地位,珍絶可贵。

  《房子与树》作品局部

  画面中,绿树掩映下的艺专建筑在静默中矗立,构图带有塞尚的风格意趣,而色彩表现却不失写实主义的自然与谨严,从而以小见大,意味隽永。关良以细致的笔触描绘出校舍的黑瓦白墙,与前景中如水墨画般大笔挥扫的树林草木、蓝天形成视觉对比,以景寓人,营造出“风动云动,人心不移”的时代情怀。

  笔墨戏中戏,拙趣洗铅华

  良公的笔下风姿

  唐云先生说:“关良先生是黄宾虹、齐白石之后最有独创力的大家之一。”这独创,说的便是其笔下的戏剧人物画。

  关良画戏,用拙朴和稚美还原人性本真,用艺术技法的“巧”回归到浑然天趣的“生涩”,以“大巧若拙”在戏剧舞台中挖掘常人所不见的优美形式。李苦禅称其为“得意忘形”,点出了中国传统绘画的至高境界。是次秋拍所呈现三件来源有序的戏剧人物画作,皆为关良经典题材,通过不同的人物特点,尽现其藉古开今、自成一家的笔墨风貌,为观者奉献一场尤胜戏台的精彩“戏中戏”。

  笔与心融,彩同情洽:《贵妃醉酒》

  Lot 78

  关良

  贵妃醉酒

  彩墨纸本| 一九六三年作 | 47 × 32 cm

  Guan Liang

  Drunken Concubine

  Ink and colour on paper | Painted in 1963

  出版

  1979年6月1日,《美术家》第八期,美术家出版社,香港,第14页

  来源

  原江苏省政府顾问、省政协副主席顾复生直接获赠自艺术家本人

  亚洲私人收藏

  估价ESTIMATE:

  HK$ 120,000 – 220,000

  《贵妃醉酒》与常见的同题材创作不同,罕见的省去了高力士的形象,独取贵妃一人入画。关良先以拙笔勾勒贵妃凤冠、衣饰及身段,后用淡墨染写的线条柔和飘逸,形塑贵妃霓裳舞醉之韵;右臂执扇而起、欲大打出手,却被衣袖处纤细微颤的线条消解醉意绵绵的娇慵之态,笔笔入戏。刘海粟曾赞良公之戏剧人物“填满了活气,尽显戏的气流”,仅此微处,便可见一斑。

  梅兰芳的杨贵妃扮相剧照

  从构图至用色,关良在本作中大胆跳出戏剧情节的表现,深化对角色的理解和精神刻画,并将自我对生命的态度与戏中人物相结合,言说的不仅是空等唐玄宗愤闷的杨玉环,更是艺术家对生命自由解放的真切共鸣。1963年,关良将此作相赠阔别二十年的好友——原江苏省政府顾问、省政协副主席顾复生,两人曾相识于抗战动荡之年,和平之时再会,不禁感慨万分,选此得意佳作以兹为念,更现此作深意。

  拙朴生辣,吐纳中西:《霸王别姬》

  Lot 79

  关良

  霸王别姬

  彩墨纸本| 一九八一年作 | 67.5 × 46 cm

  Guan Liang

  Drunken Concubine

  Ink and colour on paper | Painted in 1981

  来源

  现亚洲私人藏家直接购自艺术家之子关汉兴

  估价ESTIMATE:

  HK$ 250,000 – 350,000

  完成于1981年的《霸王别姬》见关良晚年老辣的笔墨特色。画面中,虞姬位于右侧,仗剑起舞,英姿飒爽,却以顿笔点睛,用瞪圆的双瞳形成笔墨上的一股顿势,犹如沉着有力的坚定中饱含着欲言又止的无奈与不舍,将虞姬面对生死别离时复杂的矛盾心绪尽收眼底,如火纯青的“点睛”功力实为妙哉!关良刻意把虞姬夸张放大,以表现其为家国存亡牺牲的崇高精神。与之相对,左下霸王坐于桌前,手执酒杯、身型缩局,双眉倒挂、脸露惆容,双目向下,似为不忍看向与其诀别的爱妃模样。霸王虞姬,表面上看是一舞一观、未有互动,实则内心充斥着浓烈的情感和矛盾的心理争斗。关良在此通过人物间颜色的交错呼应,赋予色彩以情感,将彼此心中未道的言语意象化的娓娓道来。

  简笔出神,戏画入境:《捉放曹》

  Lot 80

  关良

  捉放曹

  彩墨纸本| 一九八〇年作 | 68.5 × 32.5 cm

  Guan Liang

  Catching and Releasing Cao

  Ink and colour on paper | Painted in 1980

  来源

  亚洲私人收藏

  估价ESTIMATE:

  HK$ 80,000 – 150,000

  在《捉放曹》竖构的画幅中,言说历史人物陈宫悔于救曹的故事。画作中前方的主角陈宫面向观者,双瞳点于眼眶中央,流露夸张的惊讶神色;失衡的身体后倾,假以拄剑掩饰内心发现曹操非善人的激动。艺术家通过体态与神态的貌神合一,牢抓人物心理最具张力的片刻,色彩上近乎全墨的处理,更形成视觉重量,进一步烘托人物情绪的沉重。与之相较,后方曹操以臂支头,依桌而靠,呈现戏台上惯作躺于床上沉睡之样,身披绿袍,头戴红色风帽,一派闲情自若;将中国画“重传神与神似、重想象和意境”之精髓在简练的笔墨形式中生动并精准的展现,令人叹服。

《捉放曹》戏剧剧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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