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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贸圣佳2019夏拍维摩卷里多清词赏析

时间:2019-8-7 12:27:52  来源:中贸圣佳

  佳宴——中国书画及古代艺术珍品夜场

  8月16日 (周五) 20:30 B厅

  北京千禧大酒店 二层

  中贸圣佳2019夏季拍卖会首推“佳宴”夜场,本次夜场呈现的两件写经作品值得关注,敦煌唐人写《维摩诘经卷上》和唐人写《大般若波罗蜜多经第第一百二十五》。唐代书法艺术可远迈魏晋、宋元,书法作为佛教外学,写经书法是写经者把情感寄托于笔墨,庄重虔诚地散发着对信仰的追求,而写经书法的流传与布施也促进了佛教的兴盛与繁衍。长卷浩瀚,然写经工整严谨,字字笔酣墨饱,黑亮如镜,用笔巧妙,故书写此经之功德实不可思议。沙洲片纸况万钱难换,如此全卷亦显晚唐风范,十难寻觅,愿识者宝之。

  LOT 920

  敦煌唐人写《维摩诘经》

  手卷 水墨纸本

  VIMALAKIRTI SUTRA VOLUME

  19.5×705cm

  RMB: 500,000-600,000

  LOT920外观图

  此经长705cm,共16纸,麻纸,卷轴装。经卷高度25.5cm,乌丝栏高19.5cm,行宽1.65cm,每行约17字;第一纸44.5cm,第二纸至第十五纸每纸47cm,第十六纸2cm,共447行。此卷首缺尾全。

  LOT920卷首图

  此经全称《维摩诘所说经》,又名《维摩诘经》、《维摩经》、《不可思议解脱经》等,是印度大乘佛教经典,共上中下三卷,此为卷下,卷首《方便品第二》、《弟子品第三》、《菩萨品第四》,末行题“维摩诘经卷上”。通卷装裱,织锦拖尾,一卷一盒,题盒上有京都专门从事装裱和修复的“藤冈光影堂”签标,足见旧藏者宝重之意。

  LOT920盒外标签

  《维摩诘所说经》为唐代流行的佛经之一,盛唐诗人王维的字、号即由此而来。前后七译,四佚三存,另两个译本为三国吴支谦所译《维摩诘经》,二卷;唐玄奘译《说无垢称经》,六卷。诸本均为历代大藏经所收,敦煌本可供校勘。维摩诘为大乘佛教所塑造的在家菩萨之典型,他虽为白衣,不着三界,亦有妻子,常修梵行。《维摩诘经》通过维摩诘与佛弟子们的往来辩论,论述了大乘佛教的许多基本理论问题,尤其是贯穿于整部《维摩诘经》中的“心净则佛土净”及“亦入世亦出世”、“在入世中出世”的思想,是禅宗等中国化佛教的重要宗派最为重要的思想资源和经典依据。在敦煌诸多洞窟中,维摩诘经变画是最为精美且重要的壁画之一,现存十一窟。全经共有十四品,其中十三品入画,故事性强。后有《维摩经义记》、《维摩经疏》、《维摩诘经杂释》等诸多佛典注疏行世,可见其流传范围广,时间长。

  敦煌遗书中所见维摩诘经约有五百余件,数量虽多,但全者甚少,多为残片、残本。此卷维摩诘经卷上,虽为首残,但据卷下经文全文而言,仅缺少一至二纸余,而尾全且有尾题,内容保存完整。全卷书法流畅、娴熟,书写为典型唐时期风格。纸二十八行行十七字之规格亦属最为标准之敦煌写本。

  LOT 921

  唐人写经《大般若波罗蜜多经第一百二十五》

  手卷 水墨纸本PRAJNA PARAMITA VOLUME 125 FROM TANG DYNASTY26×760cmRMB: 500,000-600,000

  LOT921外观图

  此经长约760cm,共17纸,经卷高度26cm,乌丝栏高20cm,行宽1.64cm,每行约17字;第一纸44cm,第二纸至第十六纸每纸46cm,第十七纸25cm,共460行。是经卷首尾全,有乌丝栏,全卷为麻纸染潢,黄卷璀璨,行间有墨笔校改,楮墨精良。此卷首题“大般若波罗蜜多经卷第一百廿五”,次行题“初分校量功德品第卅之廿三。三藏法师玄奘奉诏译”,末行题“大般若波罗蜜多经卷第一百廿五”。

  LOT921卷首及卷尾

  大般若波罗蜜多经,又名《大般若经》或《般若经》,是印度大乘佛教经典,为宣说诸法皆空之义的大乘般若类经典的汇编。唐玄奘译。六百卷,主旨谓般若乃诸佛之母,三世诸佛皆由般若而生。世俗认识及其面对的一切对象,均属因缘和合,假而不实。包括般若系十六种经典(即十六会)。其中第二会(《二万五千颂般若》)、第四会(《八千颂般若》)和第九会(《金刚般若》)为般若经的基本思想,大概成书于公元前1世纪左右,其他各会是在以后几个世纪中成书的。

  最早传入中国的大乘般若经是东汉竺佛朔与支娄迦谶译出的《般若道行品经》(后题《道行般若经》)十卷(相当此经第四会),世称“小品般若”。旋有三国吴支谦重译成《大明度无极经》(原题《明度经》)六卷,康僧会别译成《吴品经》五卷(今佚)。另有竺法护译成《光赞般若波罗蜜经》十卷。鸠摩罗什于后秦弘始六年(404)重译《摩诃般若波罗蜜经》大品二万颂,弘始十年译出《摩诃般若波罗蜜经》小品八千颂和《金刚般若经》等。菩提流支于北魏永平二年(509)译出《金刚般若经》一卷(相当此经的第九会)。据《大慈恩寺三藏法师传》等所说:直至唐代,当时玄奘曾由印度求得此经总二十万颂的梵本三部回国,长安名德以前代所翻未曾完备,因请玄奘加以全译。玄奘于显庆五年(660)冬开始翻译此经,至龙朔三年冬十月二十三日完成,共六百卷,分十六会。

  佛教自东汉明帝白马驮经以来传入中国,经过长期的冲突与磨合,南北朝时大兴。隋唐时期皇家推行佛教,贞观十九年(645)玄奘法师西行取经返回长安,设立译场,大规模译经,佛教迅速传播。信众们开始兴建寺院,建塔造像,译经誊写等佛事活动。在没有印刷术的当时,抄写佛经居于诸种佛事之首,敦煌写经从西晋至宋真宗咸平五年(1002年)止,历时七百年,人们将书写佛经视为功德无量的大事,无论是善男信女,还是僧侣居士无不投入

  LOT921局部

  佛家认为,抄写经卷,为大功德,《华严经》卷八十一《普贤行愿品》云:“若复有人,以深信心,于此大愿,受持读诵,乃至书写一四句偈,速能除灭五无间业,所有世间身心等病,种种苦恼,乃至佛刹极微尘数一切恶业,皆得销除。一切魔军,夜叉罗刹,若鸠槃荼若毗舍阇,若部多等,饮血啖肉,诸恶鬼神,悉皆远离。”“是故汝等,闻此愿王,莫生疑念,应当谛受,受已能读,读已能诵,诵已能持,乃至书写,广为人说。是诸人等,于一念中,所有行愿,皆得成就,所获福聚无量无边,能于烦恼大苦海中,拔济众生,令其出离,皆得往生阿弥陀佛极乐世界。”正是诸如此类的说教,引导着众多僧侣及信众抄写经卷,布施功德。

  唐代书法艺术可远迈魏晋、宋元,书法作为佛教外学,写经书法是写经者把情感寄托于笔墨,庄重虔诚地散发着对信仰的追求,而写经书法的流传与布施也促进了佛教的兴盛与繁衍。20世纪初“敦煌石室”即莫高窟第17窟的发现,震惊中外,发掘出公元四至十一世纪的佛教经卷上万件,但因为清朝政府疏于保护,民族瑰宝也惨遭几次大的流散,英国斯坦因,法国伯希和,俄罗斯人奥登堡前后运走大量珍稀文物,后人也仅能从欧洲博物馆和图书馆视之一二,每一件敦煌遗书都蕴藏着丰富的历史文化艺术内涵。

  开启宝卷远观沉雄厚重,宝华庄严,让人心生敬畏。卷首背面书写经名,外题“大般若波罗蜜多经卷第一百二十五”,便于卷收后查找。写经卷尾加木制地轴,轴的两端各露出1厘米,用来卷收经卷。通观全卷,虽未经装裱,四百余行写经工整严谨,字字笔酣墨饱,黑亮如镜,用笔巧妙,故书写此经之功德实不可思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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