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2023-9-27 20:49:39 来源:人民美术网
【艺术简历】
张德刚,1957年4月生于山东省德州,号大缸道人。1983年毕业于山东艺术学院美术系。2002年中国艺术研究院首届中国画高研班结业,2003年就读于中国艺术研究院首届中国画博士课程讲习班,2004年就读于中国画研究院高研班姜宝林工作室。
2011年就读于北京凤凰岭书院张立辰工作室。中国美术家协会会员,国家一级美术师,就职于山东省文化馆已退休。
作品《雨洗枇杷鲜》获纪念中日邦交正常化30周年全国书画展金奖,《春水》获“水浒杯”中国画大赛银奖。2002年作品四幅参加中国艺术研究院学术邀请展,2003年作品《枇杷》参加全国花鸟画大展,2004年《花鸟》参加中国风情赴法国巴黎展览。
《竹林》136×68cm 1987年
八七年我三十而立之年画竹林一幅并自填词江城子一首:
故园卅载干林长,上弯篁,下泰苍,一朝春雨,千笋拔沃冈,昔日狂飙曾窥瞅,清气在,坚节强,春夏秋冬翠常张,风雪霜,又何妨,梢插云中,横干已出墙,欲接万叶无穷碧,迎风舞,乾坤扬。
我的观点:
中国近现代的绝大多数理论、社会学定论、书画研究理论~皆是从人类初级感觉器官所及出发去研究、推理、判断!因为现代人不承认古人无数人用生命所研究的科学成果,极其自负、盲目错误的认为现代人的认识已经远远超越古人!
但是现代物理学逐渐研究出的新成就已经证明、也可以揭示出古代圣贤(或者换一个说法既人体科学家)的结论是非常正确的,是极其伟大的发现成果!如量子波粒二重性证明佛经所说~空无自性是完全正确的!
可以这样说:建立在没有究竟(至高无上)的阶段性科学成果之下的一切艺术理论及其艺术规律都是胡扯!
况且以自我有限的认知,盲目的狂想产生出来的所谓~伟大创新在历史中也必将会成为笑柄!
2019年3月27日 文/张德刚
《古梅图》180×47cm 2002年
古梅图题画歌:
梅开二月前,月圆十五后,京华闻新声,恭王府中筹。揣起那细罗将旧识筛过,鬼、怪、乱、神剔除。拂清案,经典供上,看沧桑,灵满心头,这才是从艺学子该走的正路。怕的是美丑不辨,喜的是师友交流,爱的是堂正气象,恼的是邪魔竟吼!师造化行万里路,得心源净、定、真收!觉如今,混沌初开心渐朗,将其绘事六法承来逸气吐。待来日,炉火纯青称妙手,将这火热的时代写下传千秋。
注:2002年余自齐鲁进京,入中国艺术研究院习画。暑月中旬,客居于恭王府中。一日,月上中天之时,独坐于书案前夜读经典,不觉神游物外,静思近年来所见书画,所睹评论,不禁唏嘘感慨。余暴时亦常观历代名家之画作文章,深感今人之书画游于名利场中,陷于偏门旁道,故作上述之文以驳时弊,非诗非词,仅为直书胸臆。现录于上,权于诸君论道耳。
文/张德刚
《太行山写生》63×38cm 2015年
2015年所写生作品!
巍巍太行云雾漫,山峦秀色添新颜,当代苍生隐现布,叠化归元大同前!
我在写生作品上加上灵禽数只,更加使画面意境增添了几分灵性!我在作品题诗后感到左首过于空就另作一首诗:
痕垢尽除光始现,云中常许鹤孤飞,调古神清风自高,心眼空时道公徽。
这一首诗也可以说是一首禅语诗!如果看过证道歌后更能理解此诗!
成都武侯祠对联曰:能攻心则反侧自消从古知兵非好战,不审势则宽严皆误后来治蜀要深思。我改两字送给我学生,能攻心则反侧自消从古知兵非好战,不审势则宽严皆误后来植货要深思!(古经商曰植货也!)我总结为七言联:处事交友融心为上,经营管理审势第一!孙子兵法曰:不谋万世者不足谋一时,不谋全局者不足谋一域!
故审势不易!我想研究形成的是审势学说!审势学说是人类古圣贤哲人智慧思想的结晶!无论东西方,无论财富多少,无论身份高底,掌握好审势学说天子庶人皆能获大益!此审势学是我画中国画构图学衍化而来!此乃举一反三之举,由点入面,由小到大,由技入道!
学问之属,要而分之乃内学,外学而矣!然外学中华古已杂也,且自西学东渐近二百年以来直如汗牛充栋耳!内学玄妙深奥!非英雄无能探奥!但是而人~群智愚不同,层次不一,感知有别!况分析、判断、决策、执行的能力,水平,力度千差万别!如将审势学说科学化,简易化,能让初中水平即可大体掌握六十分,我中华民族兴矣!!!我们做事追求目标,一定要先审视自身掌握的资源看看在所落脚处其生态适应不适应?这一点极其重大!可以说是一个绝顶高明的方法论!也可以成为行为定论!
大家都是中华之精英,更应当成为中华民族继承发展的英雄脊梁!同志们一起创业!共创辉煌!
有无凭心造,神凡弃物奔,灵境朱砂影,眼识贵传真,需知华夏智,东坡创世尊,花开果有成,后来勿忘魂,诚愿有缘聚,宏图大展申。
以上画中题诗、词、歌都是我自己的作品!
还有我的道与中国书画一文,20年前发表,虽然只有500~600字,但是那是我独立自主的书画理论!我可以写出五十万字的中国书画理论体系!
笔墨简率,画风典雅
徐晓庚
与张德刚结缘于舟山嵊泗,听海涛,沐海风,谈艺论道,乐而忘情,后又多次交流,在京观摩其画作,甚有感触。张德刚是一位性情之人,有豪气,性刚毅,还显干才,对传统文化尤为痴迷,喜欢读古籍,研习古典经学,对《道经》、《周易》、《二十四史》迷恋,并能从中感悟一些神秘科学的东西,谈佛论道,侃侃生动而显幽默。与他交流,他能道出一些独特的感悟,开人心扉。他的画作笔墨简率,守章法、重笔意,循理学,张显性灵,画境淡雅,给人明心见性的美感。所以他的粉丝多,收藏者众。
张德刚是一位花鸟画家,画梅兰竹菊,兼攻山水画。花鸟重在表达内在的意趣,陶铸人的情操。张彥远《历代名画记》载:“善画者,莫匪衣冠贵胄,逸士高人,振妙一时,传芳千祀。”所以中国画重格调,人的格调高雅,其画格就高。一个画家想要其画作为人所乐,传播于人,或画得以传世,不仅要有好的视觉艺术语言表现能力,更重要还要人有内在的人文修养,要有普爱之心,高尚的情调,人品即画品。只有这样,才能影响你的读者,寓教于乐。感人之深者,莫非真情也。
倪瓒是一位佛心见性之人,画秀石疏林,三五株树,气节高雅,他的绘画成为一时之尚,求其画者众,其画为一时雅俗之量衡,即家里蔵有倪瓒的墨宝为雅庭,没有他的画为俗宅。梅兰竹菊为文人官画,为传统画学之主流,为修国画人之所宗,为历世人所尚。“四君子”喻人格之高洁。图竹绘梅乃昌人格之美,是修身养道、儒学之体,昌社会大同之美;亦为艺人求性灵、直入心灵殿堂之路径;乃艺人之心性之确证。张德刚创作花鸟画,与他的心性有关。他想在花鸟画里陶冶情操,表达一种家园意识,获得心灵的抚慰,他认为当下物欲观之味重,人心不古者众,需要美昌世济生,让传统得以张扬,似有蔡元培的“以美代宗教”之良愿,用他的话说:“爱的是堂正气象”,“将绘事六法承来气吐”。
张德刚是一位精神的求道者,也是一位民族精神的守望者,他乐于绘画是为行道,追求圣贤之境。画为心画。心是宇宙,心外无物,心生万物。心于物,是物皆有理。普罗泰罗说:“人是万物的尺度”,所以观照自在,意在开人心智、认识自己为所有学术之终极目的。戴勒菲神谕道:“认识你自己”,老子言:“知人者智,自知者明。”人类的发展是确证人类存在的历史,也是一个不断认识人的力量与完善自己的过程。所有的科学都是人类认识自身的手段与目的。
张德刚是一位理想主义者,也是一位立足现实的画家。他的花鸟画强化对传统花鸟程式语言图式的承接,也重视对生活的观察提炼,创作写生花鸟画,总的说来,他是一位写意型的画家。写意是中国画的骨髓,中国画重“画品”,品画重在其味,所谓画之味,为画之旨也。画品中“神品”与“逸品”乃是上品,画中的“神”与“逸”乃画之魂。这些都是指画要有画眼。张德刚的山水画《黄河写生》构图巧,立意古。画的左角画黄士高原的厚重,以干笔皴擦为主,右下角左框边画一崖岸,右边上部或淡墨勾出河岸,或皴擦出低的石土,中间是空白,表现黄河从上往下流注。这幅画作营造了黄河之水天上来的意境。
《太行山写生》用淡墨皴擦出太行山的直立壁耸,画中有三段山脉,从右向左延展,左边下半部是空的,左边部分最上部山脉显整体、中间山脉只画一段,显矩形状,最下右角只是一小段山脉。题款补在左边并居中。他的这种山水图式没有古代山水程式,属实景写生,表现山水的空灵,是中国古代“以山观我”的画山水理路。张德刚画花卉,笔墨率性,重墨的五色变化,同时加强花鸟画中色彩补足,这就是说他的画作吸收了现代色彩,体现出花鸟画的时代性。对现代色彩的吸收,也在他的画竹作品中体现出来。《天竹》、《初春》和《初秋》是写生画作。这类作品中他强化了色彩的视觉张力,画中的色彩很勾人眼睛,着重表现自然万象之美,传达万物皆春色、万物皆有情的画味。
张德刚画竹既有野生之竹,也有水墨淋漓的意象之竹。他在吸收传统竹法的基础上,重在表现竹的清洁空灵之旨,营造竹、物象及环境的情境。《凤凰》是张德刚的一幅佳作。画中的凤凰独足兀立在岩石之上,似回头翘望,山林中的翠竹于云霞里格外清幽,整个作品格调淡雅,传达着他对现实与理想的关怀,寄托着一种士大夫的情调。《轻摇》、《风约雨修》是画特定时刻的翠竹,用笔遒劲,颇有墨味,给人一种雅致淡泊的美感。《高节》、《露压烟啼》、《萧疏过雨》《萧疏过雨》、《清节陵白云》着墨古道,章法谨严。他画竹的作品中有一幅佳作《一叶一世界》,画中竹是用稠墨泻出,笔笔含有真情,重在表达一个佛心世界,画中的明月寄托着一个孤独的游心,将自己心灵置于自在,给人无限而深遂的暇思。
张德刚是一位不断更生的画家,想信十年再回首,他会给我们更大的惊喜,给我们更多的美的享受。
(徐晓庚,教授 中央美术学院博士,中国美术理论家)
道与中国书画
张德刚
中华民族的传统文化,其主流是求道、修道、明道、释道的文化。不论是最古老的神话、卜辞、还是春秋战国的诸子百家,多是在谈论人类的生存之道、天地之道、人应怎样更好的与天、与地的和谐共存之道。至于到了汉代“罢黜百家,独尊儒术”,其中的原因也是认为儒家学说最符合大多数人的生存之道。“形而下者为之器,形而上者为之道”,道——超越了有形,超越了眼界,甚至超越了时间、空间。所以,西方智者看中国,认为中国是一个神秘的国度。
中国书画是中国文化的精华,它浓缩了中国文化的基本理念和智慧,并将其溶化于特殊视觉影响之中,因此,中国书画的主流,也是以求道、修道、明道、释道作为主旨来发展的。儒家始终强调“文以载道”对中国书画发展影响极为重大的南朝.宋.宗炳在《画山水序》中曰:“圣人含道暎物,贤者澄怀味象”,便道破了中国书画的天机。这句话的意思应当是说:作为已经得道、成为道的化身的圣人,创作书画是拿他作为一个含道的载体——象日、月、灯光一样照耀、影响、净化着人与万物;面艰苦卓绝求道、修道的贤人是把创作书画、观赏书画作为剔除自身精神的污垢、品味“以形媚道”大象真谛的手段。
唐人张彦远在《历代名画记》“叙论”中对含道的中国书画有一振聋发聩的名言:“夫画者,成教化,助人伦,穷神变,测幽微,与六籍同功。四时并运,发育天然,非由述作”(六籍也叫经:诗、书、礼、乐、易、春秋)。甚至南北朝人王微也认为:“图画非止艺行,成当易象同体。”这里的易象,即是《易》经中所指象、数、理之象,《易》是圣人含道成书,是“天地万物之情见”、“成变化而行鬼神”的经中之经。不难看出古代智慧的贤人们把品味高、成功的书画同《易》经的作用等同看待,除了能“成教化,助人伦”外,甚至还能“穷神变。测幽微,与四时并运”。并明确的指出,这种品味高、成功的书画不是被动对自然的描摹,也不是被动地对自然的反应,而是“天人合一”之后“道”在这一特殊视觉形象中的体现。
诚然,圣人是极其少的,更广大的人们是应当求道、修道的贤人。中国的圣贤认为人类最大的任务是自我的超越,以及群体的超越,《大学》中曰:“自天子以至庶人,壹是皆以修身为本,”所以书画也必须这样,圣贤们千百年来总结出一种高超的操作程序,规定出一个向往的目标,使之学者、为者足以涤荡污浊之心,以超越的最大障碍,是人过分的欲望。
五代荆浩《笔法记》中曰:“嗜欲者生之贱也,名贤纵乐琴书画,代去杂欲”因此规定了有志于由低级升华,超越的贤人目的决不是为了名、为了利、为了书画而图画,也不是为了刺激欣赏者的欲望而创作,更不是无谓的争强斗胜。为了使书画能更好达到求道、修道、明道、释道的目的,这才出现了笔、墨、纸、砚文房四宝,才有了以墨为主、用线结体的主张,有了“知白守黑”、“传神阿睹”、“如虫蛀木、如折钗股、如锥划沙、绵里裹铁”等至理名言。由此可知,中国书画是道行的产物,中国是圣贤的国度。
2003年作于中国画研究院(现国家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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