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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德秋拍】南张北溥的山水清音 精彩赏析

时间:2017-11-5 17:41:40  来源:中国嘉德

张大千与溥心畬晚年在日本金村旅舍

  上世纪二十年代,画坛群英荟萃,各门派独树一帜,群龙无首。北京的溥心畬自西山戒台寺回到城中,贵胄血统和文人气质令其出手不凡,直追马、夏风貌,颇具古典气质,一时名声鹊起。而此时的张大千,也经过上海首展脱颖而出,四赴日本后,在画坛崭露头角。

张大千、溥儒合作 山水册 设色纸本 册页(十二开) 29×18.6 cm(12)

题识及签条

  自从1928年,经近代诗人陈三立(1853-1937)引见在北京相识后,张大千和溥心畬开始了长达近半个世纪的交游。彼时他们的画经常一起在北平的琉璃厂展出,销路甚畅。1935年8月,北京琉璃厂集萃山房经理周殿侯首先提出“南张北溥”之说,于非闇写下了一篇《南张北溥》的短文,发表在《北平晨报》之画刊,文中写道:“张八爷(指大千)是写状野逸的,溥二爷(指心畬)是图华贵的。论入手,二爷高于八爷;论风流,八爷未必不如二爷。南张北溥,在晚近的画坛上,似乎比南陈北崔、南汤北戴还要高一点儿……”。这两位比肩的画坛巨匠,影响了画坛数十年。

溥儒在恭王府

三十年代张大千在华山北峰下留影

  溥、张二人天赋都极高,各擅胜场,“海内以画名者众矣,求其天分高而功力深者,当推张大千、溥心畬二家……大抵心畬高超,而大千奇古;心畬萧疏,而大千奔放”。“南张北溥”之名不胫而走。作为传统的中国文人,他们在诗词修养方面亦有很深的造诣,都有诗词、文集行世。因而作品出现典型的文人画格调,传统文人的笔墨情趣通过高山流水、茂林修竹、丹枫古寺等传统形式表现出来。

  大千经常到溥心畬寓所恭王府一同谈诗论画,往来日久。启功在《溥心畬先生南渡前的艺术生涯》中回忆1933年“南张北溥”共同作画的经过:那次盛会是张大千先生到心畬先生家中做客,两位大师见面并无多少谈话,心畬先生打开一个箱子,里边都是自己的作品,请张先生选取。记得张大千先生拿了一张没有布景的骆驼,心畬先生当堂写上款,还写了什么题诗,我不记得了。一张大书案,两位各坐一边,旁边放着许多张单幅的册页纸。只见二位各取一张,随手画去,真有趣,二位同样好似不假思索地运笔如飞。一张纸上或画上一树一石,或画一花一鸟,互相把这种半成品掷向对方,对方有时立即补全,有时又再画一部分又掷回给对方。大约不到三个多小时,就画了几十张那些已完成或半完成的画页,二位分手时各分一半,随后补完或题款。

  这套《山水册(十二开)》大概可以据此还原到当时场景:壬申(1932年)十月,大千与心畬联袂出手,心畬置景,大千补白,没有浮华的辞藻,没有多余的形容,便是这样知心晤对,便灵感倾泻,营得画中禅机,玉树临风、淡雅隽永,文人气质,君子风度。

  二人虽是身世迥异,在山水上的造诣却是异曲同工。南宗也好,北宗也罢,山水既有乱头粗服又有雍容富贵。溥心畬早年习董巨、刘松年、马夏,笔多直线,笔重而墨轻,山水以斧劈皴为主,线条虽硬不倔,水墨及设色都很清秀润雅。大千此时已饱览名山大川,丘壑在胸,受到石涛的画风与黄山、华山实景的影响甚大。1927年大千兄弟初游黄山,获不少写生稿。1931年二游黄山,带了一台三脚架座式相机,和一架折叠式手照机,拍了三百余帧玻璃底片。受到自然景色的激发,师石涛而又表现出新风貌。人物画方面,不仅有“张美人”的称号,高士画兼学任颐、新罗、石涛和张风,取经明代唐寅、元代张渥,而上溯宋元。1928年教育部筹划全国第一届美展,叶恭绰与大千同任审查委员,力劝大千专精人物。

  后来世道兴衰变迁,纷纭万变,直到晚年在台北,二人从来没有停止过彼此的惺惺相惜。离开北平之前,张大千曾对周殿侯说:“我山水画画不过溥心畬,中国当代有两个半画家,一个是溥心畬,一个是吴湖帆,半个是谢稚柳”。1960年代,张大千在自己四十年回顾展自序中写道:“柔而能健,峭而能厚,吾仰溥心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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