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没有同理心,说什么“情人节”又到情人节,无话可说,用两篇分别写于2008年和2014年的旧作应景吧—— 2008年2月14日 人没有同情心 说什么情人节 昨天是“情人节”,一个欢喜和烦恼交集的日子。 欢喜的男女很多,盛况空前的如6000情侣集体接吻;烦恼的也有,拿着花儿在寒风中苦苦等候却不见人来…… 但我想,昨天最受煎熬者,莫如最近被“艳照门”夹着的男男女女了。 这不只是香港娱乐圈的恐怖事件,而是网络时代的恐怖事件。 人不是所有事情都可以曝光的。甚至美好的事也不是都可以公开亮相的,因为一旦曝光就会变味乃至变质。 所以人类的词典里有“隐私”这个词,而且要用法律来保护它。 许许多多的文章指责艳照中的明星,许多指责从道德的层面讲,好像言之成理,有的明星也开始向公众道歉;但是从法律角度说,她们是受害者。 更应该受到指责并追究的是——伤害她们的凶手和帮凶。 苛责她们的人,以及对网络监管封杀艳照大为不满的人,不妨扪心自问:我们自己的闺房之私经得起这样曝光吗?! 当“艳照门”事件发生后,各种媒体蜂拥而上,以各种姿态向更大范围传播着这一最不堪曝光的事件。 始作俑者发布这些照片,明显违法。 聪明的媒体是善于免责的,他们把照片打上了马赛克但依然能让你明白是怎么回事。如今,充斥网络的正是那些打了马赛克的“帮凶”。有的报道非但看不到同情心和正义感,而且刻薄猥琐,把受害人推到更为难堪和凶险的境地进行拷问,对她们现在的爱情和家庭关系极尽挑拨之能事。 这不禁令我联想起鲁迅小说里写到的“人血馒头”。 对他人隐私极为敏感的心,其实非常麻木。正是这种麻木,纵容和推动了一场无情曝光别人隐私的狂欢和骚动。如果有一天,网络时代肆无忌惮的窥视和曝光终于也落到了自己或者自己爱人的身上,这些人才会感到痛。 年轻的乃至不年轻的男男女女们,越来越把“情人节”当那么回事了。他们一边享受着自己的爱情,一边消遣着别人爱情的笑话和悲剧。 凡事将心比心——人没有同情心,说什么“情人节”? 2014年2月14日 情人节和元宵节 同时掉河里了 元宵节是地道的中国传统节日,情人节是西方传来的节日。 元宵节是家里人团聚的节日。情人节是情人团聚的节日,双方可能是家里人,也可能不是。 于是,有的人就面临究竟选择过元宵节还是过情人节的纠结。这种纠结如同被问母亲和爱人掉到河里你救谁一样。 情人节在中国已被异化为商家的狂欢节。商人们为什么对情人节情有独钟,大加煽情?情人节商机多嘛。元宵节家人吃碗元宵,有多少生意好做。 其实元宵节某种程度也是中国古人的情人节。元宵灯市,是男女社交、约会的好时机。这次好了,中西情人节交汇在同一天,商家更该做文章了。 西方情人节的来源有很多种说法,其中听上去比较靠谱的我觉得是:公元3世纪,罗马帝国皇帝克劳迪乌斯二世宣布废除人们所有的婚姻承诺,目的是让更多男人上战场。一名叫瓦仑廷(Sanctus Valentinus)的神父抗旨继续为相爱的年轻人举行教堂婚礼。瓦仑廷神父因此被告发,受尽酷刑,并于公元270年2月14日被绞死。西方人为纪念这位神父,将这天定为Valentine’sDay。 这个神圣的节日,被翻译到中国,成了“情人节”。 中国的元宵节也有许多与情相关的故事。 说一个喜庆的:王安石20岁时赴京赶考,元宵节路过某地灯市,遇一大户征联招亲,联曰:“走马灯,灯走马,灯熄马停步。”王安石怎么都想不出下联。 不料到了京城,主考官也考对对子:“飞虎旗,旗飞虎,旗卷虎藏身。”王安石即以招亲联应之。 高中进士的他归乡又路过招亲人家,只见招亲联仍无人对出,遂以主考官的出联应征,被招东床。 这真是金榜题名兼洞房花烛,人走运了走路都有土地公公托着脚。当然,这不是史实,只是草根文人的美好的意淫。 好了,过了元宵节,这春节算是过完了,大家该干嘛干嘛。但情人节过了,情却不要仅有这一朝一暮。 借此祝有情人们皆大欢喜,皆成善缘! 公益抢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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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明杰 画家、艺评家、媒体人 画家谢春彦作《林明杰》 新民晚报高级记者、艺评专栏《林距离》主笔 上海视觉艺术学院美术学院教授、艺术总策划 复旦大学哲学院人文智慧课堂特聘教授 上海工程技术大学客座教授 中华艺术宫和刘海粟美术馆艺委会委员 上海文艺评论家协会理事及美术书法篆刻摄影艺术评论专业委员会主任 国家艺术基金和上海文化发展基金会专家评委 克勒门文化沙龙联合创始人 出版艺术评论随笔集《艺术是同床异梦》《艺术是漏网之鱼》 艺术微信公众号《艺术林距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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